穿行的世界

[微LS] Sal的独白

阅读前避雷:

 

  • 一刷Sally Face实况后的激情产物。初衷是想看Sal小天使的心路历程。

  • 创作基于彩蛋不完整的情况下对原作的不靠谱理解,可能有时间线错乱,如有疏漏错误欢迎指出。

  • 含大量脑补和私设。

  • Sal中心,第一人称视角,主 LS向。注:感情是复杂的,直接划入某一类(爱情,友情,亲情)作者觉得有点草率。

  • 不定期更新。


OK就往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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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第一次见面时我这么想。那是我搬来爱迪森公寓的第一天,正四处与邻居打招呼,听了Lisa的话过来寻找一位与我年龄相仿的少年。来到地下室,只见到眼前的你顶着两个超大黑眼圈和一头不修边幅的褐色长发,双手插兜站在海报前,穿着印有SF标志的T恤衫,一副重金属狂热粉的模样,看上去姑且不是坏蛋。


此时一切还算正常,没料到仅仅几分钟后事态的发展就迷幻起来,任何破门而入者都会以为误入嗑药现场:在Sanity’s Fall让人热血沸腾的硬摇滚中,我和初次相见的你合着节拍激情甩头,不能自拔。你的长头发上下甩动如同风暴,毫不留情,充满感染力。我也疯狂左右摇摆自己的蓝色双马尾,它们拍打在我的义肢上,竭力宣示着被赋予的新的存在意义。那时的我不会想到,你将成为我最重要的朋友,这样的狂欢会变成我们最喜爱和怀念的活动之一。


更出人意料的是,在不久后一次甩头运动中我面具的束带突然松开,面具带着惯性重重砸向你的面部。你摔倒了。我很慌张,我的面具很结实,虽然不及石头,也有一定重量。你闷哼着从地板上支起上半身,面具从脸上滑落,说着没事,抬头的时候鼻血却流了下来。


没错,这是你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我真实的脸。你还在皱眉的笑脸僵住了,或许连自己都没注意到地睁大了眼睛。而短暂的惊愕很快被紧张替代。“怎么回事?”你抓住了我的肩膀,声音急促起来。“兄弟!刚才受伤了吗?”


在你错愕的一瞬,我突然因为害怕而屏住呼吸。片刻后泪腺比头脑先做出了反应——对于第一个没有对我移开视线的人。模模糊糊的视线里,面前这张很少做严肃表情的脸正异常紧绷,配上两条直挂的鼻血滑稽非常,我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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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爱迪森公寓里我为数不多的同龄人。加上在音乐和调查事件方面的臭味相投,我们很快熟络起来。你成为了我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通过你我开始了解这所公寓的许多方面,我们调查了桑德臣太太的命案,设法引开警察溜入403室,换取了不明原料的爱迪森茶,以彩虹小马为证把Charley送进了监狱。我们做了所有当时我们认为正确的事,并相信事件已经尘埃落定。


即使怪事频发,我却对住在爱迪森公寓没有太大排斥。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埋头工作。不是没有女人向父亲示好,但从没有人能真正接受我们或者说真实的我。不过因为一些其他原因,对于与外界交往几乎不会有好事这一点,我早就习以为常。但现在不一样了。我知道父亲对于新居有更甚于我的类似感受,那是因为你的母亲Lisa。对于这两位的发展我并不感到意外,甚至有点兴奋和欣慰。我猜你也是类似的想法。只不过我对即将组建的新家庭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如何应对继兄弟身份的变化。


人们来来往往,一般也无需上心。但这次我不得不反复自我劝说,将过多的意识归因于对父亲的担心。但真实的情况是,我恐怕不再能经受被当作可怖的存在了。某一天你还有Lisa厌恶我的时候,我会怎么样?你们只管越过我的心理防线,自顾自地在未知的领域冲撞开拓,而我要面对和承受与快乐一同增长的恐惧。


让你摸不着头脑的那几天差不多就是这么来的。你知道……就是…我尽可能回避了你,要不是厕所幽灵缠着我说你魂不守舍去维修结果差点把人家马桶炸了弄得她好不安生,我大概会一直自闭下去吧。


后来我从心理学书籍上了解到这种对于对方的怪罪和担忧是自己“不配得感”的一种投射,不禁双马尾一紧。托你的福,和好之后我的情况逐渐改善。有次我们并排看电视,正是一段互诉衷肠的动人情节,我喃喃道“会有人这样爱我吗”,然后因为羞耻和自我厌恶而沉默。可你想也不想地说:“当然!拜托,你可是Sal耶!”瞪着眼睛鼻孔出气,仿佛这是个比3乘以6还蠢的问题。


大概是在我的猫Gizmo对你和Lisa袒露肚皮那会,我终于放下心来享受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我们四人去过河边野餐,一起吃感恩节的火鸡,交换了圣诞礼物,去滑雪……这些美丽的回忆大多以照片形式保留下来,填满原来略显空荡的房间墙壁,仿佛在一点点擦除和弥补我们生命里存在的不幸与苦难。


那时候,最大的考验也不过是解决父亲向Lisa求婚时的乌龙事件。得知婚介丢失,你如临大敌,为了拖住Lisa绞尽脑汁;看到我寻得失物归来,你如同见到救世主一般,双眼放光。最终父亲与Lisa婚礼从简,场地定在地下室。我们将给租客打工换来的零花钱存下,买来彩带和气球,还备置了部分餐饮。Ash为我们画了装饰画,并将湖边采摘的野花插入汽水瓶。Chug自告奋勇给我们准备了一个漂亮的大蛋糕。Todd从妈妈那里借来了旧婚纱。我们同意了David先生携女伴Sara参加婚礼的请求,作为交换我们要求他穿好裤子;而对于爱迪森先生免费提供茶饮则委婉拒绝。我想过给婚礼来点吉他伴奏,但出来的效果除了魔音贯耳还是魔音贯耳,实在有点杀气氛,最终还是决定直接用音箱播放一些更应景的音乐。总而言之,这场婚礼与其说是婚礼,不如说是一场奇特的聚会。与盛大无缘,但是足够令人印象深刻。


誓言宣布之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父亲和Lisa身上。你坐在我身侧,我能感觉到你微微颤抖。你露出被我告知生父Jim失踪真相时的表情,但和那个时候不一样的是,此刻你眼中还有别的光彩。


 “没事的。” 我把手放在你膝盖紧握的拳头上,对自己下意识的举动有一丝诧异。


你转过头来,棕色的眼睛更加湿润。“Sal——”


众人的欢呼声响起。耐不住性子的大学生甚至提前打开了香槟。


是父亲掀开Lisa的头纱,亲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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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样变成了真正的兄弟。后来Travis在学校找我麻烦,甚至阴阳怪气地嘲讽我和你形影不离时,有了你是我哥的理由,即使我并不在意,你却以更胜从前的力度和气势反击了回去,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这个理由不知为何起到了作用,Travis面色难看地嘟囔几句“不公平”之类的话,便愤然离开。他消停了好一段时间,但从此盯着我们的眼神更加阴郁。


噢,我还没好好聊聊我们的老朋友Todd和Ashley。502房的Todd是一个沉迷研究超自然事物的天才,他有一个如胶似漆的男友Neil。通过Todd我还认识了Ashley。不幸的是,我见Ash的第一面就失态了。在她绿宝石般的双眼注视下,一向(看似)冷静的我竟说不出连贯的话。Ash离开后,我不禁向Todd问起她的事情,直到Todd反问我过来找他的初衷。


我想没有人能不受Ash吸引,她拥有公认的、由内而外的美丽和帅气。在纤细的外表下,她有一颗比任何人都善良、勇敢的心。她对一切充满好奇,热衷一些激烈的、与她看似绝无关联的东西,比如机车、捉鬼、拿出大姐大的气势教训对我不怀好意的人。她酷爱美术并决定投身艺术事业,和像我这样没有半点绘画功底的人画画时也温柔耐心,从不摆架子。她后来剪了短发,骑机车载我出去玩,经过锻炼的腹肌让人充满安全感。她带我去湖边散心,在我最压抑时与我一起大声叫喊宣泄自己。她曾直视我的双眼,说在她面前我不需要戴面具,然后亲手为我摘下,温柔拭去我的血污。比义肢面具被轻易摘除更让我意外的是,在Ash面前我没有感到不适,反而是一种被接受和治愈了的清爽与安心。我想更多亲近她,本能般地。


很快我便更加强烈地意识到了这种心情,在你似乎有意躲避我、而更多与Ash待在一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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